郑天佑的亲戚徐益川,四十多岁左右年纪,中等个儿,白净脸庞,戴着一副宽边眼镜,颇有学者风度,是东方公社卫生院的医生。他有一个嗜好,就是喜欢搞女人。漂亮的小媳妇自不必说,碰到年纪大的,只要稍有姿色,他也不放过,这偷香窃玉的本事十分了得。
这天中午,戴妍跟着郑天佑来到了东方公社。
刚进入卫生院见到徐益川,戴妍就不禁暗暗吃了一惊。冤家路窄,她一眼便认出,郑天佑常挂在嘴边的徐益川,居然是那个在电影院里对她轻薄的男人。
当时在电影院,戴妍总以为偌大一个县城,彼此不认识,互相在黑暗中放纵一会,电影散场后各奔东西,谁也不知道谁,不会留下后遗症。也就放开手脚,不仅让他在那时肆无忌惮地轻薄,而且自己也极尽奉迎地给予配合。
戴妍不知道徐益川这会儿是否已认出她,如果让他认出,无疑是件令她无地自容的事情。那次虽然首先实施攻击侵犯的是他,但她的表现也着实令人不敢恭维。
面对他的骚扰,她不但没拒绝,相反还挺主动。仿佛很享受,一脸陶醉的同时,生理上的反应也前所未有的高涨,一波接着一波,几乎湿透了那条薄薄的内裤。就是自己想起来,也有点心虚与脸红,暗骂自己不像话。
戴妍暗暗祈祷那天因光线暗淡,徐益川没细看她,对她已没有印象。然而,要命的是,戴妍发觉他似乎已认出她。在见到她的一刹那,他同样禁不住愣了一下。
如果他主动跟她打招呼,她可怎么办?戴妍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。
但值得庆幸的是,徐益川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当郑天佑向他介绍她时,他装模作样地,只矜持地点了一下头。
“趁中午没人,现在就去做。”徐益川说。
“行,一切由你安排。”郑天佑连忙代戴妍回答。
乡下卫生院不像大医院,分有内科外科妇科等,各司其责,很清楚。这里的医生都是多面手,尤其是像徐益川这样德高望重的医生,不但涉足内科外科,有时还涉足妇科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徐益川带头走出门去。
郑天佑刚要陪戴妍下楼,这时,徐益川转身对他说:“你就不要去了,可以在我房里休息一会。”
“不用,呆着无聊,还是一道去吧。”郑天佑从没看到过女人流产,今天能有机会,他可不想放过。
徐益川将他拉向一边,轻声说:“那个地方不干净,并不是一个好玩的地方。你是当官的,应该明白。”
当地有一个传说,男人是不能去产房的。尤其是当官的男人,去后见了女人的污血,将会因此倒霉,影响仕途。
“差一点误了大事,幸亏你提醒。”郑天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立即留住步子,轻拍了一下脑袋。
心怀鬼胎的徐益川不觉松了一口气。
“戴妍,我去那里不方便,就不陪你去了,因为万一有人来,碰见不好。”郑天佑走近戴妍,宽慰道:“不要害怕,徐医生是老医生,你完全可以放心。”
戴妍很想郑天佑陪在身边,见他那么说,只得听话地点了点头。
卫生院里静悄悄的,四乡农民是勤劳的,也是节俭的,一般小病小痛都靠着意志强撑过去,很少上医院打针吃药,因此平时上医院的人很少,尤其在礼拜天这样的日子里。
进入手术室,当门砰地一声关上时,戴妍的心就禁不住怦怦地跳了起来。
“把裤脱了吧。”徐益川一边收拾流产的器械,一边吩咐戴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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