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老爸和我说了几句话便开车离去,我与妈妈回到家里,她换好鞋伸了一个懒腰,感慨似的说:“终于结束了~可把我累坏了。”
我知道,妈妈话里所指的结束不单单是指饭局,妈妈转身看我沉默不语,笑着问道:“怎么垂头丧气的?王欣然这么优越的家庭能看上你还不高兴?”
我苦笑着说:“妈,你明知故问。”
妈妈没理我,转身走去倒了杯水,坐在沙发上,我叹了口气,跟着她坐在一旁,沉默中,我想到了第一次与妈妈发生关系时的意外,一眨眼,已经三年了,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意外,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。
“妈,有件事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三年前我对不起你的那个晚上,其实是我不小心吞了一颗春药。”我怀着歉意说道,妈妈喝了一口水,没有说话。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当时的你对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,哪怕是现在,只要一见到你,我的心头就甜蜜蜜的,王欣然的确是一位好女孩,我也很喜欢她,可是,和她在一起就偏偏没有这种感觉。”
“我也知道,我的行为给你带来了多大的伤害,我试过不要这样做,可是这种反抗再见到你之后就是无力的,我常常幻想我们作为夫妻在一起生活,妈,我感觉我已经没有救了,我……我无法自拔。”说到最后,我的语气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并握住了妈妈的手。
妈妈另一只手盖在的手背上,柔声说道:“都过去了,你现在拥有大好前途,你应该……向前看,等到未来的某一天我垂垂老矣,甚至离你而去,你再回头,你会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你做的一个梦。”
“这不是梦。”我抽中手臂,隔着西裤摸上妈妈的大腿来回抚摸,有些痛苦的说:“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,就像现在,我总是会想去占有你,得到你,如果这是梦,那么在梦中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呢?”
妈妈任由我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滑动,她欲言又止,最后闭上眼靠在了沙发上。
指尖感受着妈妈西裤下肌肤的热度,这种久违的感觉却偏偏充满着新鲜感,我情不自禁的靠在妈妈颈间,嗅着她炽热体温中带来的幽香,胸口被莫名的荡漾占据。
妈妈的呼吸清晰的响起,停留在她大腿的手掌缓缓上移,来到她的腿间轻盖而上,热流更甚的私处令我沉醉在这种感觉之中,我闭上眼睛,脸庞紧贴妈妈的玉颈,手掌在妈妈的腿间缓缓用力。
“我现在这样算是小三吗?”妈妈冷不丁的开口说道,我抽回了手,抬起头看向妈妈绯红的脸颊,她的嘴角带着一抹嘲弄的笑意。
“不是。”我本能的否定,妈妈嘴角的嘲弄之意愈盛,笑着说道:“我又不是你女朋友,而且你有女朋友了,怎么不算?”
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沉默不语,妈妈推了一下我的肩膀:“说话呀!”
我知道,妈妈内心肯定非常讨厌第三者,毕竟,老爸就是这样出轨的,而从某一种角度来讲,如果她放任我肆意妄为,那便是会落入这一层身份。
妈妈知道拿捏住了我,得意的哼了一声,然后抚上我的肩膀打趣道:“你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,就不要再把心思放在我一个半老徐娘身上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我知道,之前我之所以能够得到妈妈,不是我的手段有多么的高明强横,而是在于妈妈本身就不算决绝的抗拒,或许妈妈的观点是我与她都是单身,不存在感情上的背叛,我才能够得手,然而现在,我与王欣然已经确定了关系,还得到了家人的祝福,所以,我继续做这些事情,她肯定接受不了。
“是的,你是我的妈妈,不是我女朋友,可是我们曾经也做过情人。”我试图从中发掘出漏洞。
妈妈笑着说:“那都是曾经的事情了。”
我没想到,妈妈居然没有否认我与她曾经是情人这一层关系,情绪不由得荡漾起来,重新拉着她的手,说:“既然我们没有做过恋人,那么妈妈,我可以追求你吗?做我女朋友。”
“一个人还想有两个女朋友?”妈妈冷哼一声,我好像是找到了一丝曙光,急忙说道:“我现在就和王欣然分手,妈,我和她分手了是不是就可以追求你了?”
妈妈的脸色顿时肃然起来,说道:“你要真这样做,别说人家不会原谅你,我也不会原谅你。”
这句话把我打回现实,妈妈最看不起的就是把感情当做儿戏的人,我不可能这么做。
可是看着无一一处不让我迷恋的妈妈,我无法接受就此与她重回正常的母子关系,握紧她的手小声问:“那,你能够答应我,做我一天的女朋友吗?我想光明正大的和你谈一天的恋爱,我想,我想为这一场梦划上一个句号,就像你说的一样,在未来的一天回想起来,不会全是遗憾与痛苦。”
妈妈低头沉吟一会,沉声问:“我们不是做过一天的恋人么?你还有什么遗憾?”
我一怔,回想起高中时妈妈为了让我好好学习,答应做我一天的女朋友,可是那次,相当于过家家,我压根不觉得那一天妈妈是我的恋人,于是我反驳道:“那次根本不算,你不过是为了哄我才陪我演一场戏,所以你能够真的敞开心扉做我一天的恋人吗?我想从此之后我会把这一切埋藏心里,做回您的好儿子。”
妈妈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,而是反问道:“你觉得那次真的不算吗?”
“不算不算,就是不算。”我耍起了无赖,妈妈淡然一笑,说:“行,那就不算。”
“所以您的意思?”我暗示道,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难过,她叹息一声,然后缓步回房间,我正因为妈妈的反应感到心灰意冷时,她却停下脚步问道:“如果我答应你,你真的可以放下一切好好生活吗?”
“我想……是的,就算我放不下,我也会朝着这个方向去生活。”我沉思片刻认真回道,妈妈小声问了句:“你想哪天?”
“你定,你定。”我开心的问道,妈妈迟疑片刻,说:“下周六,我刚好休假一天”。
周六如约而至,这一天无论怎样度过,我想,都会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,也是我永远不想有明天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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