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哪方面?&rdo;
&ldo;那个女人。&rdo;
&ldo;当然啦。&rdo;他伸手去接那份电报。
&ldo;你怎么猜到的?&rdo;
埃勒里有点遗憾地一笑:&ldo;你知道的,我从来不瞎猜,而是从一堆倒置的玩意儿来推论的。&rdo;
&ldo;倒置?&rdo;
&ldo;当然,&rdo;埃勒里叹气,&ldo;这个女人的异国色彩让我印象深刻,所以我才建议请苏格兰警署查一查可能的档案,但是这个名字……&rdo;他耸耸肩,&ldo;当我写下&lso;赛维尔&rso;(sewell)这个名字交给你,是因为我想用&lso;倒置&rso;来测试一下卢埃斯(llewes)这个女人的名字,我觉得,我的头脑一定是个拐弯抹角的东西。你知道,如果我直接去问她卢埃斯是不是就是赛维尔的别名,就太过分了。&rdo;
埃勒里很快地把电报扫视了一遍。上面写着:
苏格兰警署警官特伦奇
&ldo;对宝石情有独钟,&rdo;埃勒里喃喃道,把电报放下,&ldo;对她来说,科克极具诱惑力……你还找到有关于她的什么线索吗,老爸?&rdo;
&ldo;有一些,她两个月前从英国来,气派地住进长赛乐酒店。&rdo;
&ldo;一个人?&rdo;
&ldo;还有一个侍女‐‐考克妮。对我来说这很有趣,无论如何,艾伦是偶然结识唐纳德&iddot;科克的‐‐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,但是对她来说大概不费吹灰之力‐‐然后他们变得很亲密。她总摆出环球旅行者的模样,对稀奇古怪的地方无所不知。&rdo;
&ldo;从特伦奇的电报看来,纯属装蒜。&rdo;
&ldo;我不认为,&rdo;老警官冷冷地说,&ldo;无论如何,这个谎言是让她显得她有很多非凡的经历,并都是值得大书特书的‐‐她到遥远的地方旅行,和对许多知名人士的回忆,譬如说,她在日内瓦待了很久‐‐诸如此类的事。所以她想把这些事写成一本书。你知道,这些年轻的出版商。科克天生一个健全的头脑,据我所听到的……科克是被她迷住了,这个女人长得漂亮,线条优美‐‐我猜科克为这一切着迷了吧。&rdo;
&ldo;还是她本人?&rdo;埃勒里说。
&ldo;这是一个硬币的两面?我不认为如此,看他含情脉脉盯住谭波小姐不放的样子。&rdo;
&ldo;但是,很不幸的,乔&iddot;谭波小姐出现在卢埃斯小姐之后。&rdo;埃勒里低声说。&ldo;在这段时间里,伤害‐‐如果有的话‐‐已经造成了。继续吧,你的话让我很兴奋。&rdo;
&ldo;总之,他们开始谈到&lso;书&rso;,科克也开始花很多时间和她&lso;开会&rso;。&rdo;
&ldo;在哪里?&rdo;
&ldo;在她房间里。&rdo;
&ldo;侍女不在场?&rdo;
&ldo;当然,奎因先生,&rdo;警官不怀好意地笑了,&ldo;你想是什么?做家庭作业吗?那个侍女‐‐就是她告诉托马斯的‐‐人证都准备好了。&rdo;
埃勒里扬起眉毛:&ldo;作证?科克和荡妇卢埃斯?&rdo;
&ldo;你仔细想一想,&rdo;警官窃笑着说,&ldo;我是一个头脑单纯的老家伙,他总是相信所有人都是好人。但是她晚上都穿着非常美丽,甚至不穿……&rdo;他摇摇头,&ldo;在这一切之后,科克是个年轻人,依我看来他是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。他开始带着她四处参加宴会,把她介绍给他的朋友,在家庭定期的聚会中,把她介绍给家人,就是这样。然后,天就亮了?&rdo;
&ldo;什么意思?&rdo;
&ldo;天就亮了,&rdo;警官重复了一次,&ldo;我是说,他就醒了。也许是对这种一度很热衷的游戏厌倦了。总之,他开始逃避她,对这一切反感。那你想会发生什么事?最平常的事。面不改色的她依然挂着她该死的微笑,我敢打赌她的微笑还是很美!&rdo;
&ldo;要想象发生了什么事,一点都不难,&rdo;埃勒里若有所思地说,&ldo;我想就可以猜出来,如果你停止扮演一个花花公子,你自己一定可以了解‐‐据我所知,我亲爱的爸爸,这是最浅薄的姿态了‐‐言归正传,当乔&iddot;谭波出现,唐纳德的心就完全变了。三天前,我和麦高文无意间发现他和谭波小姐已经坠入情网了。当然,这位浪荡的年轻人不再挂念卢埃斯小姐了。而卢埃斯小姐‐‐正在玩一个老谋深算卑鄙的游戏‐‐她愉快地拒绝退出。结果‐‐令科克很头痛,他开始发出被母老虎紧追不舍的求救信号。&rdo;
&ldo;我确信,这个叫塞维尔的女人已经逮住他了。&rdo;老警官说,&ldo;他挣脱不掉,我想,他的处境很艰难。然后,她想办法给他放血……你看,他真的陷入困境了。你认不认为他的财务危机是由于这女人的敲诈勒索?&rdo;
&ldo;这可能是部分原因,爸爸,尽管我认为他的财务危机早在卢埃斯小姐出现之前就发生了。现在,我又搞清了一个间题,此前它一直是个难解的谜团。&rdo;
&ldo;哦?&rdo;
&ldo;谋杀当天傍晚,科克收到麦高文草草留下的那张纸条。记得上面写什么吗?&lso;现在我知道了,你正在和一个危险人物打交道。在我单独跟你谈之前别紧张。唐纳德,小心一点。&rso;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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