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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（第1页）

&ldo;也许她那个游戏玩得太久。拉维尼神父看出实情，于是不等她发现他打算怎样，便先下手为强。

&ldo;拉维尼神父是劳列&iddot;孟尼尔‐‐一个贼。他也是‐‐一个凶手吗？&rdo;

白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。他掏出手帕揩揩脑门上的汗，然后继续说下去。&ldo;那就是我今天早上所处的情势。当时我看出有八个明显的可能性，可是我不知道其中那一个是对的。我仍然不知道谁是凶手。

&ldo;但是谋杀是一种习惯。那个男人或者女人杀了一次，还会再杀人。

&ldo;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种感觉，这些人当中可能有人知情，却守口如瓶‐‐他所看见的事会使凶手现出原形。

我同列瑟兰护士到屋顶上詹森小姐站过的地方站着。她由那里可以看见院子，那个拱门，这房子北面那一边，和两个团员。

她说的话与瑞特先生或者拉维尼神父有关吗？

&ldo;我几乎立刻就想出一个解释。假若一个陌生人由外面进来，那就只有乔装改扮才能办到。只有一个人的外表可能是装扮的。一个生人戴一顶硬壳太阳帽、太阳眼镜，装上黑胡子，穿上修道士穿的棉质长袍就可以进来，不会使仆人发现有陌生人进来。

&ldo;那就是詹森小姐的用意吗，或者是她知道的还更多？她发现到拉维尼神父完全是乔装改扮的吗？她知道他并不是他冒充的那个人吗？&ldo;&ldo;根据我对于拉维尼神父的了解，我大有认为那个谜已经解答的感觉。劳列&iddot;孟尼尔是凶手。他为了要灭口，使她不能揭发她，才把她害死。现在他发现到另外一个人看透了他的隐密。她也得除掉。

&ldo;这样一切都可以说明了，第二个命案‐‐拉维尼神父逃之夭夭‐‐去掉了长袍和胡子（不用说，他和他的朋友带着很好的护照，以旅行客人的身分，穿过叙利亚，逃跑了）。还有他把那个有血迹的石磨放到詹森小姐床下那回事，都可以说明了。就像我说的，我觉得几乎满意了‐‐但是还不十分满意。

因为圆满的解答必须可以说明每一件事实‐‐而这个解答却不能、

&ldo;例如，这种解答不能说明詹森小姐临死时为何说&lso;那窗子‐‐那窗子&rso;，不能说明她为何为了那封信突然哭泣；不能说明她在屋顶上的心理状况‐‐她为什么害怕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？她为什么不肯告诉列瑟兰护士她当时在怀疑，或者知道什么？

&ldo;假若如此，那个人就有性命危险。

&ldo;我担心的主要是列瑟兰护士。她这个人精力旺盛、头脑活泼，而且好奇。我很担心她发现的事已经太多，恐怕会影响到自身的安全。

&ldo;的确又出了另一个命案。这是你们大家都知道的。但是遇害者不是列瑟兰护士‐‐却是詹森小姐。

&ldo;我本来以为我已经纯粹用推理的方式得到正确的答案了。但是现在可以确定，由于詹森小姐的命案，我就可以更快地得到答案。

&ldo;首先，我们去掉了一个有嫌疑的人一一詹森小姐本人‐‐因为我绝对不相信自杀的说法。

&ldo;现在让我们讨论一下这第二个命案的种种事实。

&ldo;第一个事实：星期天晚上，列瑟兰护士发现詹森小姐在哭，同一个晚上，詹森小姐烧掉一封信的一个片断。那上面的笔迹和那些匿名信上的一样。

&ldo;第二个事实：詹森小姐遇害的前一天晚上让列瑟兰护士看到站在屋顶上。列瑟兰护士形容她当时的情形是惊骇得令人难以相信。护士小姐问她怎么啦，她说：&lso;我已经看出一个人如何可以由外面进来‐‐而且谁也不会猜想到他是这样进来的。&rso;除此以外她不肯多说。当时拉维尼神父正穿过院子出去，还有瑞特先生在摄影室的门口。

&ldo;第三个事实：詹森小姐被发现到奄奄一息，她唯一能说出来的话就是&lso;那窗子‐‐那窗子&rso;。

&ldo;那些是事实。这些是我们面对着的问题：那些信的真实性如何，詹森小姐由屋顶上看到什么？她说&lso;那窗子‐‐那窗子&rso;是什么意思？

&ldo;好吧，让我们先谈第二个看起来最容易解答的问题吧。

&ldo;我方才所说的那个解答符合表面上的事实，但是，不能符合心理方面的条件。

&ldo;于是，后来，我站在屋顶‐‐心里揣摩着这三点‐‐那些信、屋顶、窗户，于是，我看出来了‐‐正是詹森小姐看出来的！

&ldo;这一次，我所看到的就可以说明一切！&rdo;出品：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（）

28

白罗环顾四周。现在每一个人的眼睛都盯着他。方才大家感到相当轻松‐‐紧张的心情已经放松。现在，那种紧张的心情又恢复了。

有些重要的发现要宣布了‐‐重要的发现‐‐

白罗的声音镇定、冷静。他继续说：&ldo;那些信，那个屋顶‐‐&lso;那个窗子&rso;‐‐对了，每一件事情都可以说明了。每件事都可以配合得恰到好处。

&ldo;方才我说过有三个人都有命案发生时不在现场的证明：其中有两个我已经说明是不足为信的。现在我看出我的一个大错误‐‐一个令人惊奇的错误。那第三个不在现场的证明也是不足为信的。雷德纳博士不但可能犯杀人罪，而且我相信他确实谋害了他的妻子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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