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没听说。&rdo;
他点点头坐下,把酒杯放在椅子旁边一张小桌上,微微朝我探过身来:&ldo;查尔斯,咪咪又在搞什么鬼?&rdo;
&ldo;咪咪?哦,他太太‐‐那位前妻。我不知道。难道她得搞什么鬼吗?&rdo;
&ldo;他通常是那样,&rdo;他冷冷地答道,接着慢悠悠地说,&ldo;我还当你知道呢。&rdo;
事情是这样的。
我说:&ldo;听我说,麦克,自从1927年起,我已经有六年没当侦探了,&rdo;‐‐他张大眼睛望着我‐‐&ldo;是这么回事,&rdo;我向他解释,&ldo;我结婚一年之后,老岳丈去世了。给我太太留下一个木材厂、一小段铁路线和一些别的遗产,我就辞了职来照料这些产业。无论如何,我不会再给咪咪&iddot;魏南特或咪咪&iddot;乔根逊,甭管她姓什么,反正不愿意再给她干活啦。她压根儿就不喜欢我,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她。&rdo;
&ldo;哦,没想到你‐‐&rdo;麦考利顿住,含含糊糊地扬一下手,又端起酒杯喝酒。他放下杯子后,说道,&ldo;我只是有点纳闷。三天前咪咪给我打来电话‐‐星期四那天‐‐想要找魏南特。昨关多萝西也打来电话,说是你让她打的,也要找她父亲,我还以为你们仍然有来往呢,所以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&rdo;
&ldo;她们有没有跟你说明原因?&rdo;
&ldo;当然说了‐‐只想见见面,跟他叙叙旧罢了。可这里面大有文章!&rdo;
&ldo;你们这些当律师的总爱疑神疑鬼,&rdo;我说,&ldo;她们也许就是想跟他见见面,谈谈钱的事。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魏南特在躲藏吗?&rdo;
麦考利耸耸肩:&ldo;我跟你知道的一样多。自从十月份起我就没见到过魏南特。&rdo;他又喝口酒,&ldo;你要在城里待多久啊?&rdo;
&ldo;待到过完新年吧。&rdo;我告诉他,接着就去打电话叫服务员把饭菜送到房间里来。
第三章
那天晚上,我和诺拉一起到小剧场观看《蜜月》【注】的首场演出,随后又去参加不是弗里曼就是费尔丁什么人举办的宴会。次日清晨她把我唤醒的时候,我心情不太好。她递给我一杯咖啡和一张报纸,对我说:&ldo;读读这篇报道!&rdo;
我耐着性子读了一两段就把报纸放下,呷口咖啡。
&ldo;有趣倒是蛮有趣,&rdo;我说,&ldo;可我眼下宁愿把奥布赖恩【注】当选市长以来所刊登的所有访问报道‐‐连带那张印第安人照片‐‐跟你换口威士忌酒喝……&rdo;
&ldo;不是那篇,笨蛋,&rdo;她把一个手指按在报纸上,&ldo;是这一篇!&rdo;
发明家的女秘书在公寓里遭人杀害
朱丽娅&iddot;沃尔夫的尸体被人发现身中数枪;
警方正在寻找她的雇主克莱德&iddot;魏南特
著名发明家克莱德&iddot;米勒&iddot;魏南特32岁的私人机要秘书朱丽娅&iddot;沃尔夫身中数枪的尸体昨日下午让那位发明家的前妻克里斯坦&iddot;乔根逊太太在东第54号街411号死者住处发现。乔根逊太太去那里是想打听她前夫目前的住址。
乔根逊太太在欧洲居住了六年,于周一返回。她对警方说她在按那位被害人的门铃时,听见屋内有轻微的呻吟声,她当即通知电梯工莫温&iddot;郝利,后者唤来大楼管理人瓦尔特&iddot;米尼。他们便一起进入沃尔夫小姐那套公寓单元,发现她倒在卧室的地板上,胸部有四处中了子弹,是用032厘米口径的手枪射击的。她在警方和医护人员到来之前已经死亡。
魏南特的律师赫伯特&iddot;麦考利告诉警方他自从十月份起就没见到过那位发明家。他说魏南特头天打电话找过他,约好见面,却失约了;而且他不知道他的雇主目前身在何处。据那位律师说,沃尔夫小姐受雇于发明家已有八年之久。该律师对死者的家庭和私事毫不了解,对她的遇害也提不出任何可供调查的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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