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她说:&ldo;其实这事我也管不着,尼克,可人家怎么看待我呢?&rdo;
&ldo;你跟大伙儿一样,有些人喜欢你,有些人不喜欢你,还有些人没有这样那样的看法。&rdo;
她紧蹙着眉头:&ldo;这不是我的原意,我是说我跟哈里森生活在一起,可他又去追逐浮浅火热的女人,人家会怎样看待我呢?&rdo;
&ldo;我不知道,爱丽丝。&rdo;
&ldo;你怎么认为呢?&rdo;
&ldo;我认为你大概明白自己在做什么,而你的所作所为也完全是你自己的事。&rdo;
她不满意地望着我:&ldo;你这个人一向不想因为说话给自己惹麻烦,对不对?&rdo;她苦笑一下,&ldo;你知道我跟他生活在一起,只是因为他有钱。钱对你来说也许不算什么,可对我来说‐‐我得靠他养活啊。&rdo;
&ldo;人世间总会有离婚,赡养费之类的,你应该‐‐&rdo;
&ldo;喝完你的酒,滚蛋吧!&rdo;她厌烦地说。
第二十一章
在出租车里,诺拉在她和多萝西之间给我腾出个位子。
&ldo;我想去喝点咖啡,&rdo;她说,&ldo;咱们去鲁本餐厅,怎么样?&rdo;
我说:&ldo;好吧,&rdo;就把那家餐斤地址告诉司机。
多萝西胆怯地问:&ldo;他太太说什么了吗?&rdo;
&ldo;问你好。&rdo;
诺拉说:&ldo;别胡扯了。&rdo;
多萝西说:&ldo;尼克,我并不真喜欢哈里森。我不想再见他‐‐真的。&rdo;她这时看来头脑蛮清醒,&ldo;主要是‐‐嗯,我挺寂寞,他又能陪我到处玩玩。&rdo;我正想说点什么,可诺拉把我腰眼戳一下,我就住口了。
诺拉说:&ldo;别为这事担心。哈里森向来是个缺心少肺的笨蛋。&rdo;
&ldo;这事我不想搅和,&rdo;我说,&ldo;可我想他还真爱上了这个姑娘。&rdo;诺拉又戳一下我的腰眼。
多萝西在暗淡的亮光下盯视着我的脸:&ldo;你‐‐你别是‐‐别是在寻我开心吧,尼克?&rdo;
&ldo;应该算吧。&rdo;
&ldo;我今天晚上又听到了土地奶奶的一件新鲜事儿,&rdo;诺拉说,像是不想让人打断她的话,向多萝西解释道,&ldo;我说的是埃吉太太。列维说……&rdo;你如果认识蒂珀,就会觉得那事确实够可笑的。我们在抵达鲁本餐厅之前,诺拉一直在谈论埃吉太太。
赫伯特&iddot;麦考利在那家餐厅里,跟一个身穿红衣服的黑发胖女郎坐在一张桌子那儿,我冲他招招手。我们点好咖啡和点心之后,我便走过去跟他说话。
&ldo;让我介绍一下,尼克&iddot;查尔斯,这位是路易丝&iddot;雅各布斯,&rdo;他说,&ldo;请坐,有什么新消息吗?&rdo;
&ldo;乔根逊就是罗斯瓦特。&rdo;我告诉他。
&ldo;真见鬼!&rdo;
我点点头:&ldo;他好像有个老婆在波士顿。&rdo;
&ldo;我倒很想见见他,&rdo;麦考利慢腾腾说,&ldo;我认识罗斯瓦特。我想肯定一下。&rdo;
&ldo;警方好像已经肯定了。我不知道他们找到了他没有。你认为是他杀死了朱丽娅吗?&rdo;
麦考利断然地摇摇头:&ldo;我不信罗斯瓦特会杀人‐‐按我对他的认识,他不会的‐‐尽管他威胁过人。你记得我当年并没把那当回事。还发生了什么事?&rdo;我犹豫不决,他连忙添说道,&ldo;路易丝是自己人。没关系,你说吧。&rdo;
&ldo;不是因为这个。我得回到我家人那边去吃点东西。我只是来问问,你在今天早晨的《纽约时报》上登的广告有了回音没有。&rdo;
&ldo;还没有。坐下吧,尼克,我有好多事想问问你。魏南特那封信的事你有没有告诉警方?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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