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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（第1页）

等到把牛母下葬后，牛三把我们叫到跟前说：&ldo;你们想习武？&rdo;

&ldo;是啊，还望师父指教。&rdo;杨文义马上跪拜。

&ldo;哪你呢？&rdo;他指着我问。

这时杨文义拉我下跪拜，还帮我说：&ldo;他也是，师父。&rdo;

那牛三看了我一眼，发现我眼里闪着一种不同常人的光芒。他说道：&ldo;好吧，明天我就开始教你们，不过你俩要为我做吃的，为我弄些酒菜作为报答，没问题吧。&rdo;

&ldo;没问题，师父。&rdo;杨文义爽快地回答道。

就这样我与文义拜牛三为师习武，时长有半年之久，真是把我累坏了，一开始就把我们累得要死要活，腰酸背痛。不过半月之后到没有那么觉得了，似乎习惯了。开始是教我们武刀弄枪，之后又教我们弯弓射箭，说实在的，那些刀枪不知谁他娘做的，真他妈的沉，光是拿都要费好大的劲，还要舞动它，真是让人够受的了。瞎折腾！

师父说，还要用得灵活，要用它骑在马上杀敌。杨文义更受不了，时常问我受不受得了，我说还行吧。后是教我俩骑马，说真的，我在我那个年代是没有骑过马的，来到这个时代我骑马也不敢跑。我怕得要死，可是在这里，他教我要熟骑马，不管在什么时候，什么地方上马都要一次就得上去，否则就是失败，他教我们就是在马跑起时也能抓住缰绳上马，还要单手上马。师父说，在马上拼杀要全靠双脚夹住马肚子，稳住重心，这样才不会被打下来，在马奔驰时，那当然是信马由缰了，这是十分重要的。最后是骑射，也就是骑在奔驰的马上弯弓射箭，如果目标是静止不动的叫奔射。目标是移动的就叫飞射，射准目标也不是容易的事。我们练到最后也至多奔射而已。

时间转眼就过去了，半年后，师父说：&ldo;我不能教你们了，说真的，你二人任何一个都早已胜过为师了，我知道的都教你等了，但我却并没有学过这些，我只是知道的比你等多而已。&rdo;

一日，牛三师父叫我与文义骑马切搓，他自在一旁指教。

我与文义各自上马，以木棍为刀枪相战。文义立奔马斩劈而来，眼疾手快，我见劈来的木棍，我回避闪过，抡起木棍劈头而去，杨文义被回避已在马上失去了平衡，见此立马挥棍来阻。我故意未使全力以对，杨文义方平稳，再挥棍横切，我棍阻挡，其又突刺而来，我用棍拨开其棍，一个大横切，将其横扫落马而下。我见此，知自己用力过重了，飞身跳下马，扶起杨文义，道：&ldo;文义，你没事吧。受伤没有？&rdo;

&ldo;没事！只是落马时伤了点皮。&rdo;杨文义起身道。

这时牛三师父走了过来道：&ldo;看你二人的挥枪速度，还是很快的。文义，你也真是没用，要不是阿飞让着你，你在第一个回合就被阿飞打下马了。如果是在战场上，你就此丢命了。以后要多多向阿飞学习。&rdo;

杨文义点了点道：&ldo;多谢师父教诲！徒儿定当谨记。&rdo;

牛三师父道：&ldo;恩，学武是个长期的过程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，这半年来，时间是仓促了些，但我已没什么可以传授你二人的了。所需的是时间，勤加苦练。&rdo;

我与文义听后，皆允之。

再日，临走时，师父把我叫到身边道：&ldo;阿飞，我看你资质不凡，所以你以后还要学，不足的都要学，今后你一定能干番大事。&rdo;

我点了点头，道：&ldo;师父，你今后打算去哪儿？&rdo;

他长叹了口气说道：&ldo;我也不知，以后的事，以后再说吧。好了，你等快回去吧，时至腊月了，回家过个团圆年吧。你等的亲人一定很想念你等的。&rdo;

告别了师父，我和杨文义跨上马奔驰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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