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平复头脑里的晕眩,从泥沙里挣扎着爬起来,突然就被带到一堵结实宽大的怀里,没有力气再迈步的双脚悬空,她被人横抱起来了。看不清是谁,只感觉是他,用手去摸,摸到那雨水中的俊脸,那么冷的五官棱角,不是他还有谁。“钟未昔,你可真让人省心!”他冷嘲热讽,她却似乎没有听见,只知道他肯理昔昔了,只想靠着他,告诉他“昔昔想你”。两个人湿漉漉地回到屋,屋子里本来就潮湿,湿气钻进身体里,她打了个寒颤,他却毫无温柔地把她往床上一丢,脑袋磕到墙壁上,那脑后的包疼了起来。“对不起,曜哥哥。”她急忙道歉,声音却抽噎得厉害,又委屈又伤心,表达自己的歉意,她也看出来了他们一群人聚在房间外,房间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,她打扰了他们,惹他不高兴了。一个多星期了,总算见到他,她好开心,不是存心想让他生气的。居高临下看着她一身是水,慌乱衰弱的模样,黑司曜转手拽来大毛巾甩到她身上,“擦干净!”小手从头上拉下毛巾,默默擦起来,身体真的没力气,她擦得有气无力,被他一把扯了过去,她吓得连忙小声说,“对不起。”“除了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?”这一刻突然心软了,黑司曜压下火,沉声命令,“把衣服脱了。”她僵了,下一秒默默解开身上的湿衣服,她告诉自己曜哥哥不是想做什么,只是担心她着凉,怕她再感冒,脱了湿衣服换上干净的就没事了。===碎碎念又来啦,今天五更哦,下面还有两更!正文陪葬衣服一件件扔到旁边,很快她一丝不挂,露出一身洁白无暇的肌肤,仍有些羞涩,抱住身体后退着拿被子盖自己。然而,被子在瞬间被夺走,她抬起眼,屋子里灯没开,她看不清他的脸,只依稀看到他的眼神,一点点火光在蓝眸中忽灭忽暗。累大手邪恶地抚上她胸前的两团,他连声冷笑着,“情欲还真是上瘾的东西,连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迷上了么?钟未昔,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?”剧烈颤抖,她拼命摇头,“不,不,不是……”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想,昔昔没有这样想过,昔昔只是被想念折磨得好难受,昔昔想告诉曜哥哥,昔昔喜欢曜哥哥,不管曜哥哥喜不喜欢昔昔,昔昔这辈子只喜欢曜哥哥。“不是么?”他肆意亵玩着手掌里两团不可思议的柔软,欺身上来。他的声音和在胸前乱摸的手把她吓坏了,把唇咬破,一眨不眨想看清他的脸。这是她认识的那个曜哥哥吗?他怎么会露出这样的面孔?白着小脸,胡乱去推他的手,尖叫着后退,“不是,不是……”喘的厉害,不管她怎么挣,怎么推,怎么扯,那双手牢牢游走在颤抖的肌肤上,她怕了,开始害怕了。“曜哥哥,曜哥哥,不要这样……求你不要这样……”她嗓音里已经有了哭声。闷“不要哪样?嗯?你眼巴巴地跟着我,不就要的是这个吗?给你,你要的全给你!”他阴冷的气息中含着她从没有听过的疯狂,像是饿极了的野兽,指尖往那最幽密的地方探过去。她怕,好怕,他的手每到一处她就情不自禁颤抖,眼前是一张扭曲的脸,眼泪一下子冲出来,她不认识他,他不是她的曜哥哥,不是她喜欢的人。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一把推开他,踉踉跄跄爬起来,门猛然从外面被吹开,她抱住自己又缩回来,跑到离他最远的床角落拉住被子,哆嗦着不成样的声音努力求证,“曜哥哥……你……你喜欢我吗?”“什么是喜欢?”他冷冷一笑,被她推开后,保持着那个姿势,既不去关门,也不去瞧她,隐在昏暗光线中的眼神深不可测。“就是喜欢啊。”她紧紧攥住被角,把自己藏在里面,她想问清楚,今天一定要问清楚,“曜哥哥,你喜欢昔昔吗?”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恐惧和害怕,也没有人知道她问这些需要多大的勇气。他嗤笑一声,“钟未昔,我现在算弄明白了,你以为我喜欢你,所以你赖着我,是吗?”难道不是吗?冷风夹着夜雨无情地刮进来,吹着脸上的泪水,刺痛到心里,勉强维持着清醒,她埋下头去,眼前一片混乱,不敢再抬起,往身后的角落又缩了缩,幽幽的声音问,“那你为什么要亲昔昔?为什么要对昔昔做那种事?”“哪种?你指做爱?”他讲得毫不客气,仿佛在谈天气一样,“你是大人了,应该懂得,我没必要教你。”无情的嗓音一声声如钝钟敲进灵魂里去,她趴在膝盖里抽噎,“我不懂,不是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那样吗?”“钟未昔,过了这么多年,你还是没长大,顶多我拿你当妹妹看!”他恼怒着起身,站在床前俯看她。“妹妹?我是你妹妹吗?哪个哥哥会对妹妹做那样的事……”她也不知道怎么了,努力想证明他在撒谎,她不相信妹妹这个说法,他骗她。他想不到她会这么难缠,一字一句地从牙齿里挤出残酷的言语,“钟未昔,你非得要我说得明白是不是?我只是在玩玩你而已,反正在这方面男人永远不吃亏,我看你当时挺享受的,你应该赚到了!”“你走。”她抬起泪眼,哭到快茬了气,嘶叫着:“你走——”他不说话,也没动,她有了一点力气,想起这里是他的地盘,看到床尾摆着自己的湿衣服,拉到被子里胡乱穿上。“够了,不许穿!”他一把扯掉被子,泄露了一丝反常的情绪,掩饰性地回身大步去把门关好,上了锁,打开灯,回来几下撕烂她的衣服。“你干什么?干什么?”她哭着抱住自己,光裸的手臂蹭在墙壁上沙沙的难受,这些却远不及他给自己的屈辱来得疼。衣服成了片片破布,他后退着站立,喘息着,压抑着,随即疾步离开。走之前,他扔下一句话,“明天一早你马上走!如果你敢再缠着我,我可没没这么好的耐性,见你一次羞辱你一次。如果你真那么贱,想玩的话,我下面有的是兄弟,玩到你死为止!”身后是她哭泣的声音,他走了很远,那哭泣声仍在,揪住心脏撕扯着,从明天起,他与她再也没瓜葛。大哥回来脸色很不好,所有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出,里面的手术也结束了,医生从里面出来,摘下白口罩,“你们这里条件太简陋,病人失血过多,我无能为力……”所有人脸色一变,有人已经禁不住冲上来揪住医生的领口,“庸医,缺血你他妈的不早说,咱们兄弟有的是血,你现在说是什么意思?存心的是不是?”黑司曜难掩悲愤之色,瞪向激动的手下,“退下。”“大哥。”那人不依,“让我把这庸医做了,给洪哥陪葬!”“我说退、下!”黑司曜冷下脸,额头上的青筋随着嘶吼在暴跳,那人惊惧,放开医生的衣领。黑司曜走到医生面前,眸中的杀气咄咄逼人:“我让人送你回去。倘若你管不住自己的嘴,我保证你的家里人统统给我兄弟陪葬!”医生满头大汗,点头如小鸡啄米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这一夜,雨下了一整夜,悲愤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,包括不知所措的钟未昔,她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。陆尧(3000字)钟未昔不吭一声,把那件男士外套紧紧抱在胸前,好象那样才能获取一丝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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